凡妮莎没有回话。她走到门口，盘算着接下来要去哪，蓦然又听见身后的oga说：“你去哪？”

“……”柯丽尔无奈地回身, 倚在墙边望着她。

oga微微红了脸。她伸手打开个人终端，“外面有导航机器人, 你自己问问客房在哪。”

alha朝她点头, 仔细把散乱的红发扎好, 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退出房间。

凡妮莎低下头，脑袋埋在枕头里开始哭, 一边哭一边骂柯丽尔。

“你别哭了, ”她突然间听见alha有点无奈的声音，低沉喑哑，带了歉意，“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该惹你哭。”

“你怎么惹我哭了！”凡妮莎大声说。

说完她发现alha人并不在房间里。于是她抱着柯丽尔的枕头滚进床铺，用被子盖住头。

柯丽尔：“……”

“……我就是惹哭你了还不行吗。”

凡妮莎没理。

oga身体有一点点发凉，在微微颤抖。

标记之后的oga会非常脆弱——不是身体机能受到创伤，而是心理需要抚慰。通常只要ao待在一起，就能很好的避免这些不足为道的标记副作用。可是凡妮莎刚刚把人给赶出去了。

她咬着唇，努力不去想这些。要是她想了、又引发了精神联结，让柯丽尔听到了，副官执着地要闯进来抱住她亲吻她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生气多久。

当然柯丽尔到最后都没试图闯进来。

两个人——应该说是凡妮莎单方面同柯丽尔——吵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