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人样的表面也许相配,但两人内心截然不同。赫尔因希有多善良温暖,她就有多阴险不堪。
戴娅看着她,觉得自己像只瘦的皮包骨头的饿狼,猎物在眼前都不敢撕扯下肚,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拔她作弄她,好像多见着赫尔因希忿忿不平又碍于自己仪态而不敢发泄的样子,她就能获得满足。
现在她想,或者、也许她才是狮子。
“你在想什么?”凡妮莎看她一直发愣,问她。
“没什么,”戴娅说,“你倒不用硬要转开话题。”
“我和你有一样的感叹,凡妮莎。”
她几乎要自嘲地笑出来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用心爱我的人。”
凡妮莎看着好友眷恋地靠近alha,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是喜欢挖苦戴娅没错,但戴娅自己那么说的时候,她觉得还是不要替舰长阁下雪上加霜的好。
戴娅现在该是伤心难过的。
她很快后悔了。因为舰长阁下扬起明亮的笑容来,明显是释然又开心的样子。
“与其说她是我此生挚爱——”戴娅说,“不如说她驯服了我。”
凡妮莎皱了皱鼻子。她很不想听到这句话似的,“你跟我说干什么,要表白不和她当面讲。”
“让她听到还得了?”戴娅淡淡说,“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你要再像上次那样告密,小心我把你不让柯丽尔来找你的事情告诉她。”末了,她又补了一句。
“你……”凡妮莎差点激动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唉,”她犹豫半晌,还是笑出来,“的确是值得庆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