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紧张。
注意到秦楚的小动作,陶如墨猜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也对,秦楚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大楚。”
“嗯。”秦楚笑得勉强,比哭还难看,“一直喊我做什么,突然发现我的名字很动听么?”他试图用开玩笑的方式,打破空气中令人心慌不安的因子。
陶如墨忽然闭上眼睛。
见状,秦楚心猛地提高到嗓子眼。
“陶如陌”一听到她说这个名字,秦楚捏着杯子的手忽然颤抖了起来。陶如墨睁开眼睛,盯着秦楚微微发抖的手指,心里一痛,狠心问道:“你真的,做过那种事吗?”
秦楚没做声,但陶如墨又发现他那杯子里的咖啡荡起了波纹,就像是一潭湖水,被微风吹动。
可想而知,秦楚捏着杯子的手,有多么的用力。
陶如墨的眼睛渐渐变红,“弓虽、奸、犯”每说一个字,陶如墨的眼睛就更红,声音都开始变得颤抖,而身体也绷得很僵硬。
“你真的是弓虽奸犯吗?”
碰!
咖啡杯骤然破碎!有两片直接落到秦楚的手背上,瞬间就划开了两道口子,往外冒出红色的小血珠子。
无数的玻璃片迸裂飞溅,那杯温热的咖啡四溅,弄脏了秦楚的衣服与脸,也弄脏了陶如墨身上的那件羽绒服外套。
秦楚死死盯着陶如墨,永远黑沉沉、漫不经心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然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