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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绝 喜崇 823 字 2022-10-18

虽然毫无经验,但艾玛诗一点儿也不见紧张,胸有成足地跨进了考场。

杨果跟着她进去,教室前面的桌子前站了两个人,胸前都挂着监考牌。

一个是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另一个是徐观。

一周不见,徐观穿着短袖和牛仔长裤,手腕上戴着昂贵的腕表,比身边的老师高出半个头,就那么站在那里,都能瞬间吸引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

杨果突然紧张起来。

她跟艾玛诗一起报的名,座位也离得不远,叮铃铃的考试铃响起,杨果开始埋头答题。

教室里传来缓慢的脚步声,徐观在巡视,从第一排横着转一圈,转到下一排。

第二排、第三排……就快到她这里了。

杨果捏紧手中的笔,定定心神,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考卷上。

身边渐渐飘过来一阵好闻的香气,头顶的风扇呼呼转动着,以这里为中心,木质调的清香向四周散逸。

徐观走到她这里,停住了。

杨果没有抬头,手下依然不停。

许久之后,她听到头顶一声轻笑,声音懒懒散散的,却依然明澈。

徐观继续往后走了,杨果愣了半饷,回过神一看,考卷停留在十多分钟前的进度,一个“他”字被反复描摹,力透纸背。

回到宿舍,文韶躺在床上追剧,听到杨果和艾玛诗的动静,只有眼珠子稍微转了转,问:“考试怎么样啊?”

艾玛诗说:“嗨!可别提了!说好的新闻写作,结果除了给素材写了篇300字儿的新闻,剩下的都是写些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