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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绝 喜崇 937 字 2022-10-18

他悉悉索索地动作一会儿,在杨果再次打出一个喷嚏之前,毛毯盖回来了。

杨果在黑暗里伸手摸了摸,腰腹的部分多了一道边缘线,应该是他将两张毛毯分开横过来,面积变宽,长度就一上一下地由两张一起弥补了。

这样的话,他们就共同拥有了一张被子的空间。

杨果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脚下轻轻往那边靠,很快,就碰到另一双热乎乎的脚。

徐观动了动,半饷后说:“好凉。”

他似乎又想起身弯腰做些什么,杨果突然伸出手,按在他结实精瘦的腰上。

“我不冷了。”她说。

徐观安静一会儿,缩着身子躺下来,杨果感觉到挨着自己的那双腿曲起来,而额头贴上来温暖的热度。

呼吸交错,男人的声音再次近在咫尺。

“明早先去买药。”

“明早我就好了。”杨果逞强地说。

眼睛已经稍微适应黑暗,能看见窗外路过一片火龙果园,低矮的树木垂下根根长条的枝,簇拥着挤挨在一起,只有茂密繁盛的丛丛黑影。

徐观就在这时发出一声轻笑,嗓音低沉,又醇又密,伴随他靠得极近的呼吸,像酒香一般砸进杨果的耳朵里,灌满又溢出来,酥麻微痒。

“不管你好没好,小吴哥的日出是看不成了。”

她开始感到头有些晕,昏沉间,鼻腔也堵塞,布帘透出微弱的光线,映在在毛毯上晃了晃。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嗡嗡的鼻音,“徐观。”

“嗯?”男人立刻应了。

黑沉的天空里云层散去,车窗透进月色,洒在她面前那张脸上,下巴的弧度利落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