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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绝 喜崇 819 字 2022-10-18

杨果舔着他的喉结,轻喘着说:“要我。”

她紧紧贴着他,抱着他,整个身体柔顺如一株水中的芦苇,缠住经过的游鱼,用尽全力又留下能够喘息的空间,空间里尽是浓烈甜腻的情意。

此刻他们在相处,在相爱。

徐观再也想不起什么,只好更用力地吻她。被缠住的鱼尾只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水波荡出几乎看不见的纹,便转头扎进最深的漩涡。

——

两人昨夜有些放肆了,从屋子的角落一直纠缠到浴室,中途还让服务员上来送了必需品,杨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酸疼。

徐观已经醒了,又在阳台抽烟,正午的阳光打在他侧面的英挺轮廓,也照射到床铺,空调还开着,被子恰到好处地暖洋洋。

杨果伸了个懒腰,突然就想这么在床上躺一整天。

她的作息算不上规律,常常熬夜,但总是起得很早,睡眠浅,只要天快亮了,就再躺不下去。

这段日子以来已经好很多了。

徐观发现她醒了,走进来说:“吃完午饭就去找吗?”

杨果赖在床上,翻了个身,被子里的身体是赤-裸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她一手撑着头,笑眯眯地说:“我不想出去了。”

徐观坐过来,拉起被子给她盖好,声音里带上调侃:“我可不年轻了,受不了。”

杨果哈哈大笑起来,被子又滑下去,瘦削的肩头,薄薄的骨头,很细弱。

徐观就坐在床头,整张床都被女人笑得抖起来,他握住她的肩,俯下身在她鬓角轻吻。

“那就再躺一会儿。”

当然杨果没能在床上躺一整天,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快两点的时候,两人已经吃过饭,来到了闹市区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