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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绝 喜崇 776 字 2022-10-18

“重要什么?”杨果抬起头,笑着说:“你明知道我不是想来旅游。”

徐观把她的头又按下去,贴着自己的胸膛,逗她:“我不知道啊,我还以为老板真的看上我的能力,原来还是贪图我的美色?”

杨果埋在他胸前笑起来。

“接下来,甩手掌柜的角色就到我了。”徐观说。

杨果没看他,盯着楼下花园里被雨水打湿的沙漠玫瑰,停住笑神色认真,“我不想你继续在这里,但如果还有事,我就陪你。”

她觉得危险,但她不会再错过陪着他的时间。

多年前只能呆在狭小房间,看着窗外春去秋来,想象他一个人要如何度过这种时光的心情,再也不想体会了。

现在回忆起来,都不知道大学后两年怎么度过的。

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常常不能顺利入眠,起初还会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崩溃,抱着梦里哭湿的枕头一坐坐到天亮,后来总算想了不是办法的办法,拜托艾玛诗抢到签证。

人生总要有个盼头,才能正常活着。

她的盼头就是彻底独立,然后找到他。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想做什么,她都陪着他。

雨势渐渐大起来,徐观一直没再说话,抱着怀里的女人,感到胸前有点湿润。

她又哭了。

他突然明白那天晚上的心情。

她是一株水里的芦苇,用尽全力逮到他,就像终于捕捉到继续生长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