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很清楚，来人，送客。”

莫言莫语站到方嬷嬷跟前，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

方嬷嬷后背凉凉的，刚才对面这丫鬟出手的时候，她就站在一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干净利落的身手，比起宫里的羽林军一点都不差，她这把老骨头要是被这么来上两下，不得在床上躺个几天。她现在是皇后跟前的红人不假，想顶替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被这么来上几下在床上躺几天，说不定等她好的时候，皇后跟前已经没她的位置了。

“好，王妃，老奴就先带着人回宫，王妃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跟皇后娘娘交代。”

说完这句，方嬷嬷对着地上躺着的人道：“我们走！”

躺着的人有些这会爬都爬不起来，不过听了方嬷嬷的话还是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跟在方嬷嬷身后灰溜溜的走了。

走了没几步，莫言手上一个石子扔出，方嬷嬷只觉脚腕处一痛，哎呀一声就倒在地上。

就近的两名宫女赶紧上前。

“嬷嬷，你这是怎么了？”

方嬷嬷一转头，就见院子里的主仆几人全当没有看见她的模样，更是气得不行，这些年来，她可还从没遭过这么大的罪。

“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