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魏延在府中撞见人妇周氏,见周氏貌美,便起了歹念。”李云深道。
“周氏是……?”秦云柔疑惑。
“是余氏的绣娘,也是龟公赵勇的发妻。”李云深同她解释。
秦云柔点?头:“后来呢?”
“后来,魏延打?听到周氏是余氏的绣娘,便胁迫余氏说?服周氏,让周氏从了自己,余氏担心自己不答应魏延的要求,会失去魏延的宠爱,便苦口婆心的劝说?周氏,但是周氏坚贞,抵死不从,余氏便给周氏的茶水中下药,这才让丈夫魏延得偿所愿,出了这样?耻辱的事,周氏回家不到三日,便投井自尽了。”
秦云柔听完后,很快反应过来:“赵勇杀害余氏和魏延,是在给发妻报仇?”
“这便是凶手的杀人动机了。”李云深总结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秦云柔回过头来,看?一眼李云深的头顶。
李云深不悦道:“我说?的是魏延,你看?本官头上做什么?”
秦云柔转回头去,不敢反驳。
过了会儿,秦云柔又?问:“赵勇是如何杀死魏延的呢?魏延死的那夜,我也在现场,却是没有看?见赵勇出现。”
“用毒。”李云深指尖点?了点?卷宗上的一行字:“鹤顶红虽是剧毒,但如果用量够小,也不会立刻发作,赵勇趁每次魏延去教司坊的时候,在他茶水里下一点?点?鹤顶红,又?配上暂时压制毒性的牛黄,连翘和青黛,直到七七四十九日,毒性渗入五脏六腑,魏延见到你的时候,色欲熏心,血液急流,便催动毒药发作,七窍流血命丧黄泉。”
“原来如此。”秦云柔心道,像魏延这样?奸污人妇,以至于害死周氏的人,倒是死有余辜了。
李云深睨着秦云柔的小脸,含笑问她:“??是在心中骂着魏延?”
秦云柔被他看?出心事,吓得摇头:“奴婢没有!”
“没有骂魏延,便是骂本官了!”李云深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