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深见她站着不动,便蹙眉问道:“杵着做甚?回去罢。”
听这语气,大有驱赶她的意思了。
秦云柔有些羞涩,但想到初荷的法子确实好?用,昨日在回府的马车上,李云深就?没?碰她,若是接连几日都不碰她,应该是如初荷所?说,这便是一个男人腻味一个女人的先兆了罢。
李云深便惊讶地看见秦云柔主动朝他靠近,抬了勾人的眸子瞧他,嗓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娇软动人:“大人,奴婢今夜不想回耳房,想宿在大人房内,可?以吗?”
“等……等下个月罢。”李云深上下打量秦云柔一番,心中既惊讶于她最近几日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又提醒自己华老之前的交待,避子汤寒凉,一个月最多喝五次,便不可?再多。
秦云柔心中暗喜,果然是腻了她的前兆呢!
“大人真的不用奴婢留下?”秦云柔眼眸含羞,满目不舍。
李云深看着情动,心中燥热难耐,他性感?的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暗哑着嗓音道:“不用。”
“那……奴婢真的走了。”秦云柔试探着问。
李云深背过身去,不再看她,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便把人直接扛到寝床上去。
秦云柔看一眼李云深的背影,心中的欢喜更甚,她压下欢喜,恋恋不舍地道了一句:“那奴婢这便回了,大人也早些安置。”
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房门合上的声音。
李云深这才回过身来,屋内已经没?了秦云柔的身影,唯有暗香浮动。
他以拳抵额,心中暗道,当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丫头!
……
接连五日,李云深都回府安寝,他独自宿在主屋,并未召秦云柔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