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酒酒在两人火热的注视下,抱着自己的兔子,被赶鸭子上架道:“鹰?鹰?鹰?”
谢翎翎:“……这。”
谭姝雪:“……嗯。”
谢翎翎总觉得哪里听起来不太对,似乎少了一份娇柔,多了一份社会,他摸了摸后脑勺,道:“你再撒一泡,不是撒一娇试试?”
还不等凌酒酒再开口,三人身后突得传来一声低沉男音,道:“师妹。”
凌酒酒一回头,就见姬沉一手按剑站在不远处的草地上,阳光无碍照在他身上,令他的黑衣玉面对比更明显,整个人宛若浓墨丹青。
他站得安宁静好,对面三人却一阵鸡飞狗跳。
谭姝雪活像有人在她肩膀上按了铁铃,惊得她在原地团团转,慌道:“坏坏了!姬姬师兄来了!酒酒你的撒浪嘿油还没收起来呢!”
谢翎翎更是个狠憨憨,他不顾一身崭新月白袍,一屁股坐到烟灰与调料油的混合物中,耳朵已经变成一对飞机耳,嘴上还在自我安慰道:“不慌!能稳住!”
凌酒酒赶忙将兔子摆件扔进储物环,又趁着姬沉走近发现异常前三步并两步蹿到姬沉面前,顺了顺呼吸,道:“师兄,你找我?”
姬沉远远就看见凌酒酒抱着个兔子形状的物件,看到他后又收起来,旋即,她从密林里蹦跳着跑出,阳光从她的头顶蔓延到她脚下,将她渲染得更加明亮。
这样璀璨的日光,倒让他想起琉璃城花灯会那日的灯河,如白昼星辰般的光芒。
那日,凌酒酒送了他一盏兔子灯,今日又要编个兔子吗?
他抿唇笑笑,看着凌酒酒走近,这才拿出一本线装的册子,道:“上次课业做得不错,只是有几处法诀应用略繁琐,这本书你拿去读读,会有帮助。”
凌酒酒总觉得姬沉今日心情似乎格外好,眼梢都藏着笑,看她的眼神也格外深邃,她不明所以地道了谢,见姬沉转身要走,脑海蓦然灵光一闪——
趁着今天姬沉心情好,也正好她记得这件事,不如……
她当机立断,匆匆道:“师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