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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酒酒:?

怎么搞得这东西的人设为什么突然从深闺怨妇变成了中二总裁啊!

声音落下, 攻势不减, 凌酒酒几乎要被缠成一个茧,只能透过小小的缝隙,再次看向姬沉。

那厢与她的水深火热截然不同。

姬沉所处一片风平浪静,风雅怡然, 且这位黑衣剑修一改往日护短的姿态,闲闲地搭着剑柄,斜身倚在一棵通身混白犹如雪塑的高树上,几朵柔嫩的白叶打着旋在他面前坠落,却并未令他显得柔美,反而为他过分淡漠清傲的姿态添上一笔温润。

姬沉向凌酒酒看去,嘴角的笑意几乎称得上温柔。

然后在凌酒酒殷切的眼光中,认真地说了句:“酒酒,加油。”

凌酒酒:?

动口不动手?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师兄!

她疑惑地撇过头,堪堪躲过一根手腕粗细的枝条攻击。

凌酒酒身法再快、外家功夫再扎实,显然也不是这些诡谲草株的对手,锋利的倒钩划过她的耳畔,切断一缕头发,在耳朵侧边留下一道血色的红痕。

凌酒酒浑然不觉,只提剑迎上四面八方的雪色藤条。

而姬沉长眉一蹙,一改方才的从容不迫,颇有几分不耐地拿剑柄撞了撞身后的白树,声音带了些凉意,道:“太过了。”

诡异的声音又从他身后的树木中泛出来,它依然沉浸在新人设中,不甘示弱地反唇讥嘲道:“没有人能教我做任何事!”

姬沉挑挑眉,将身侧黑剑拔1出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