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比她的身体更绵软,比她熬的蜜糖更甜。
秋夜带着寒意,给她的呼吸也染上凉意,不经意扑在郎君颈侧,却像是星星之火,有屠原之势。
方才书中的场景又在眼前回现,远去的燥热重新在身体深处叫嚣,如同沉睡的火山即将苏醒,沸腾的熔岩在躯壳之下涌动,又无师自通地汇聚在不可言说的部分。
他的呼吸渐渐变重,头越来越低,直到凌酒酒不设防的睡颜完全展现在眼前,直到女郎面上细细的绒毛尽一览无余。
还有饱满的唇瓣。
就差一点。
姬沉心中明了。
那些佛法道经并非讲给凌酒酒听,而是念给他自己的。
他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让她离自己近一些、更近一些。
终于,少女清凉的鼻尖碰上他的。
触感一如她给人的感觉,染着清雅温暖的甜香,软绵绵一团中,含着小小的坚硬和固执。
姬沉瞳孔骤缩,猛地抬起头。
缓而淡的凉意,却似一盆冰水兜头而下,令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耻。
浑然不知的女郎睡得雷打不动,反倒因姬沉的动作牵动而蹙了秀眉,不安分地向他怀里钻了钻。
平日里求而不得的亲昵变成了折磨,姬沉调动灵力压下异常坚硬灼热的躯干,看着凌酒酒天真的面庞苦笑一下,接着稳稳地抱着她迅速站起,迈步将她放回屋中的榻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姬沉坐在扶桑树下屈膝修炼,自深夜到清晨,躁意却未消失,反而被压成一颗种子,藏在了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