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推了推五条，示意他让开，然后跪坐在男人面前。

“悟有对你说我是谁吗？”男人先问了我这个，我摇摇头，男人顿时扶额，像是气到不想气了，叹声看着我，“我是夜蛾正道，是咒术高专的校长兼老师。”

“夜蛾老师。”我点了点头，选择五条所使用的称呼。

他应了一声，然后向我说明了何为诅咒、何为咒术师、何为术式。

夜蛾老师不愧是老师，他用简短的话语便让我对诅咒、术式这些有了大致的了解。

从人类溢出的负面情绪中诞生出的诅咒——当然也可以称为咒灵，而用来杀死——用老师的话是拔除——诅咒的咒力又是来自于人类负面情绪的，还有诅咒才能杀死诅咒——

太奇怪了。

许是我的表情很奇怪，老师问道：“是有什么疑问吗？”

“老师。”喉咙开始干涩，“从负面情绪中诞生的非人，使用负面情绪诞生的力量驱使——那不是相当糟糕的世界吗？”

“讨厌是负面、烦躁是负面……同时，执念也会成为负面，而当某种情感达到极致，便是执念——一切都可以成负面，人类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情绪，那诅咒不是生生不息、数量庞大吗，而使用这种糟糕的东西作为力量的话，人心真的不会被侵蚀吗？”

我想起了alter化，被恶所侵蚀而黑化的从者，即使是高洁的亚瑟王被侵蚀之后为了目的也不择手段。

“咒灵可不是那么容易产生的，至于侵蚀——所以成为咒术师的都是疯子嘛。”五条用手指弹了我的额头，我顿时觉得头更晕了。

“想那么多的话，只会增加无用的烦恼而已。”五条揉了揉我的头发，“好了好了，你该休息了。”

五条食指中指并起，抵在我的额头上，“睡吧。”

“等等。”睡意涌起，我强打着精神看着老师，“老师，如果说我成为咒术师的缘由的话，那只会是因为人类被非人之物残害的事实让我觉得愤怒和厌恶，仅此而已。”

说完我便抵抗不住这浓浓的睡意，在彻底入睡前，我费力看向老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看到老师笑了，“这次才是真正的及格了。”

而五条的声音里也隐约带着笑意，“不错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主角对自己死亡的态度从始至终】

【主角对五条悟有点雏鸟情结，贯穿全文的设定：五条悟是主角的锚。锚不等于爱情。】

主角会问咒术师是什么，是因为这时打架打嗨了，进入贤者模式（类似于五条悟对战甚尔领悟反转术式之后的状态），正常情况主角是听从夜蛾的安排

主角认为后面夜蛾问他对于死的看法，所以说了一大串。

夜蛾会动手是主角使用的力量，后面就算主角回答不对，夜蛾也只能让主角入学的。夜蛾会生气是正常的，因为五条悟对主角该讲的一个都没讲。

夜蛾没有让五条悟说明，是因为五条悟不靠谱。

主角直接称夜蛾为老师，是因为夜蛾靠谱。

五条悟让主角睡觉，是因为那段回答里看出主角现在精神非常不好，而且，主角现在看起来就是破破烂烂的

主角情况：腹部伤口再度撕裂，肩膀脱臼或者骨折，背部摔伤，手掌无知觉疑似骨裂，脸部擦伤，轻微脑震荡

夜蛾：轻微脑震荡，手有些骨折/骨裂，咒骸存活基本为0（夜蛾忘记自己没责问五条甩开监督的事了）

更加具体的在下一章第三视角写

【主角的正规体术很差，目前都是靠旧剑记忆的武技和贴合旧剑的身体（没有经验），而且主角没有用武器（你能想象失去武器的骑士怎么攻击吗），主角是在战斗中成长】

【夜蛾也没有使出全力，是纯粹用体术，前期是指导战，后期夜蛾也没想到主角打架那么疯】

【主角还有一个设定（人物标签）影子都没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