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施姨是位十分公平公正的女士,在她妈咪安禾的要挟之下,在赵南浔的满月酒宴席之上施南北提着唢呐上场,为她的亲生女儿吹了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循环》
安禾对此很满意,“从此以后这件事咱们就翻篇了。”
祁余也表示赞同。
但唯独祁老板却很痛苦,痛苦到没有等到散场便问道施南北:“…你以后,可以不吹唢呐了吗?”
上一次她听完了施南北吹得《菊次郎的夏天》之后心头布满阴影许久,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敢再听过任何的钢琴曲。
她是真的怕了锁呐这乐器了。
施南北十分果断地拒绝了:“不可以!”
她认真道:“这可是我吃饭的手艺,以后我要是不当医生了的话我就给人去吹唢呐,红白喜事都能搞,从出生吹到死,绝对不会失业的。”
祁老板表情看上去像是服了毒,难看到了极点。
安禾不客气地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老板冷淡的目光扫了过来,然后祁余的妈咪就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的老黄鹅一样,一下哑了声:“……”
大人之间的事有大人解决的方法,对于祁余来说,她和她施姨姨之间的仇这便算是解开了。
毕竟她也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记了两年,这仇也该算了。
恩怨一笔勾销的祁余现在终于有心情去看一下她赵姨姨和施姨姨的孩子了。
是个小奶娃。
赵姨姨说小奶娃叫赵南浔,各取得是双亲名字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