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的年轻人们很喜欢扎堆儿聚在一起喝酒,烤烧烤,玩些尺度令人咂舌或者是毫无逻辑的游戏。
祁余不太想去,掀起眼皮子懒叽叽的拒绝了。
电话开着扩音,朋友在另外一头鬼叫道:“well fishne你是约了别的女孩子过新年吗?”
祁余“唔”了声,客厅沙发对面的布幕上投屏放着赵南浔所在战队比赛的录屏,“算是吧。”
“漂亮吗?”朋友问。
祁余应了声,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应该是自己那会儿点的外卖到了。
“好了,那就这样吧。”祁余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身去玄关开门,“祝你们玩儿的愉快。”
电话挂断,门被拉开。
时针指向夜里9:13。
门外赵南浔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长款羽绒服,带着红色的围巾,眉眼和发上都落满了雪花。
灯光摇曳一室温暖,见到开门的人,赵南浔扬眉一笑:“晚上好啊姐姐。”
祁余手一松,手里的手机一下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赵南浔轻轻的笑着:“见到我,姐姐很意外?”
“……”祁余捏着门把手的手倏然抓紧。
是很意外。
在这漫长的几个月里她从最开始的烦躁到后来的思念,时间越过银河翻过了白天,距她几万公里外有个人总在不自知的让她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