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青墨色的气体已经凝固成了一颗墨色珠子,并且…同之前那颗血红诡珠融合成了一体。”镜明台说到一半忽的就顿了一下。
“你说…两颗珠子融合了?”墨子言单手托着下巴,也是不可置信。
“嗯。”镜明台轻点头。
“镜明台你说你上辈子不会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吧?”上下打量了镜明台好一会,墨子言眉轻挑,语气中带着丝玩笑意味。
“或是真是也不一定,怎么?子言你胆怯了?”
“嘁,我墨子言何曾惧过你?”说起来他上辈子也是个江湖上人人惧怕喊杀的大魔头呢!双手沾满血腥,谁又比谁干净到哪去?墨子言勾唇邪笑。
“的确未曾。”镜明台不禁轻勾溥唇,从第一次见墨子言到现在,他的确对自从来没有半分惧意,那怕两人敌对时都没有。
“可有方法恢复原样?虽说我不介意你这个丑样子,可若让旁人瞧见了免不了又是一些麻烦。”看着镜明台从颈项到脸庞上的漆黑鳞片,墨子言感觉有些伤脑筋。
看来此次出去后,当真要马上脱离上元宗才行。
“我试试看。”虽然话不是很中听,可镜明台知他所言全是事实,也不去多加反驳,而是在一旁双腿盘起打坐调息,而墨子言则自发的在一旁为他护法。
随着他的打坐调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镜明台睁开眼,眼里划过一抹阴郁。
他竟没有一点办法可以让那些鳞片消失。
“这是无法?”一见他的脸色,墨子言心中便知晓了答案。
“嗯。”镜明台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别愁眉苦脸的。”墨子言突然伸手摸上镜明台的头顶揉了揉,就像是在对待某大型犬类一般:“其实这样也蛮威风的。”
墨子言本是意在安慰,却不想镜明台脸色更臭了。
“是挺威风的,人一看到我就得跑。”
“噗”墨子言闻言不禁莞尔一笑:“你这个比喻倒是挺生动的。”
镜明台面无表情着一张脸,任由自己的身体朝墨子言倒去,正好整个人倒在墨子言怀中,头埋在他胸前,隔着几层衣物感受着他的体温。(两人都是坐着的)
墨子言也并没有抗拒,而是由着这姿势双手抱着这个一直表现的很强势的男人,这柔弱突然出现在这个平时十分强势霸道的男人身上形成了一种很强烈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怜惜!
“你说你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那人要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你。”难得安静下来了一会,相拥的两人都沉浸在这醉人的温情中,墨子言却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那个身份神秘的男子。
“子言也说了那是上辈子的事,我又如何会知晓。”
“也对,你瞧我都变糊涂了。”
“…子言?”脑袋枕靠着那单溥却温暖醉人的胸膛,镜明台对此很是迷恋,心中也不想再隐瞒。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