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已经想得清楚看得明白,朱玲玲心里还是觉得十分惋惜,看向砚台的目光中便带出了丝丝怜惜。
虽说叶家三兄弟如今的官职不高,叶深这样的六品官却只外放当了个县令,可是只要身在官场的人都知道叶深外放更多的是为了镀金。
只要外放期间做出一定的政绩,步步高升是必然的事情。
砚台不仅仅只是叶家的子孙,他还是个出身震南侯府的娘。
如今的震南侯府武有林文杰,文有林文博,都倍受圣上恩宠。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砚台出生在京城,这场满月宴不知该有多热闹!
林婉自然看到了朱玲玲神色间的惋惜以及她那看向砚台的眼睛里的怜惜,微微挑了挑眉,索性将话题岔开:“绣坊如今情况如何,对了,我还不知道上一批送进京城的绣品的情况呢?还是没有消息反馈回来吗?”
绣坊的真正老板虽说是林婉,几家女眷却都有投资,这是正事,瞬间便如林婉所希望的那样,将和朱玲玲的心思都带歪了。
绣坊经过扩建,已经从原来只有七八个绣娘的小绣坊,一跃而为拥有三十个绣娘的中型绣坊。
如今这个位于南竹县城杨柳镇名为锦绣坊的绣坊,名声已经传遍了南竹,开始走出南竹。
三十个绣娘中也不全是南竹县本地人,有两个绣娘来自与南竹相邻的上坝县。
“京城那边的消息早几日便回来了,这次依然是刚上架便被一抢而空。据说姑娘特地送回去给老夫人和夫人们的绣品都差点被抢了,冬月的意思便是咱们这里有多少就往京里送多少。绣娘们听到这个消息可激动了。若不是绣坊早有规定每个时辰必须起来走动一刻钟,只怕他们整日里都会坐在绣架前赶工。”说起自己的绣坊的事,春草是如数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