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鸟看了看容狸,又看了看被子里已经被兑温了的水,其实他并不可,但看在对方好心的份上,他就勉强喝上一口吧。
小红鸟踱步往前走了走,容狸怕他够不着,手掌又倾斜了一些,就因为容狸这一动作,小红鸟一个不备就被倒进了茶杯里。
……
没有防水功能的绒羽被水一浸就湿透了,一杯十分正宗的落汤鸡就出锅了。
小红鸟顶着一身耷拉黏在身上的毛毛,眼神复杂。
容狸尴尬呵呵笑了两下,“意外,意外。”说着赶紧把小红鸟捏出来,用帕子给对方把羽毛上还滴着的水吸干。
之后看着那一绺绺的毛有些犯难,这小鸟又不像小猫小狗,拿着帕子怎么搓都没事,这羽毛不能搓吧?
想了一下,容狸想到一个特别好的想法,用火烤不就行了吗?
想着将帕子折了折,将还干着的那面朝上,让小鸟过来站着,“你先等我一会,我找人弄个小火笼来。”
容狸没看到等他转身的一瞬间,本来还安安分分的小红鸟从对于他非常高的桌子上扑棱着翅膀跳下来,快速从院子门口跑了出去。
在外面接应的楚行歌本来还撩着一个比较娇美的小侍女在说着什么,余光看见了一个湿漉漉的小东西跑过来。
震惊地差点叫出来,随手打发了面前的小侍女,赶紧过去把那东西捞起来藏在自己宽大的袖子里,离开了梨院。
落汤鸡般的小红鸟报复性地用对方的衣服蹭自己湿透的毛,小小地啊啾了一下,应该是感冒了。
幼鸟就是这点不好,太容易生病,即使这只鸟变成人是个一米九的大高个男人。
楚行歌看着面前这个湿着头发,还不停打喷嚏的男人,有些无奈,“哥,你说你何苦呢,这具身体太小了,很容易出事的,你要是想见他,直接去就是了,反正都是你的人。”
楚行舟捏了下鼻梁,忍下那股要打喷嚏的感觉,皱了皱眉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