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舟瞥他一眼,说道,“让你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当娘的。”说罢便将人放到了榻上。
书房门外的厉安似是听到了什么动静,默默往外挪了一些。
他看看那万里无云的天空,心里感叹着这□□的,王爷注定要荒废政事了。
……
容狸身上的衣服还挂在身上,只是有些七零八乱,他呆呆地望着房顶,然后侧过头去看向榻旁已经衣冠整齐的楚行舟,咬着牙道,“禽兽。”
楚行舟挑了挑眉,十分淡定地回他,“我只是禽,并非兽。”
容狸朝他翻了个白眼,身体一动,某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脸色一僵,瞪着楚行舟仿佛要咬人一般。
他拢了拢大敞的衣裳,吐出两个字,“沐浴。”
楚行舟自己做的事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轻轻笑了一下便弯下腰将人抱起,嘴上还不放过他,“这回知道谁才是蛋崽的娘了吗?”
容狸腿上发软,想着寝殿距离书房并不远,也乐得让他抱着,只是对方这话他可不认,咬着牙道,“你是。”
楚行舟这会心情不错,也不计较对方的嘴硬了,抱着人手上还不安分。
容狸脸上铁青,但这会已经出门了他又不能再说什么,本来这幅样子已经不知道让人怎么想了,再说点什么他脸就不用要了。
被落在书房里蛋崽在黑黢黢的盒子里翻了个身,怎么暖暖的还不来啊?
楚行舟将人抱回房之后又返回书房将自家崽带回来,虽然有人守着,但他还是不放心的。
不得不说厉安是个会做事的,这时寝殿里早就准备好了温水,桌上还有一碗软糯的甜粥。
容狸没让楚行舟再来闹他,将人轰出去孵蛋崽。
直到一个人坐在浴桶里的时候他才慢慢红了脸,刚才种种淡定自然是他强撑着装的,想到刚才那些放浪的事,容狸不得不往水里又添了一些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