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歌看着她那双眼睛，大大的，睫毛就好像染黑的羽毛一般诱人。

他说：“我也看了你以前的照片。”

“嗯？”苏柠抬头看他。

堇歌神色很柔和，特别是看着苏柠的时候，远比平常的时候更要柔和：“你和以前好像一点都没有变。”就好像时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样。

一样的年轻。

一样的纯真。

一样的眼神。

如果要是能早点遇上她就好了，堇歌有些遗憾的想：如果早点遇到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身边也许没那么多男男女女，那个时候的他也更年轻了。

堇歌一直不觉得自己这个年龄有什么问题。

甚至从未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过。

但现在，就好像以前被抛弃的东西一涌而上。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年龄大了点，苏柠更喜欢那些小鲜肉？

他担忧自己的未来——没有苏柠。

“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都一样的，很可爱。”

苏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听过很多人夸她，但她没想到见识过各色各样美女的堇歌会夸她。

她轻轻按了一下过于活跃的心脏，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恭维话？

可堇歌的双眸她早已不敢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