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辉端着茶盏,靠在圈椅里,听着手下打探回来的消息慢慢叹息。

圣金国的二月,寒冷无比。

今年的二月更是比以往更寒几分。

饶是牧民们提前将牛羊马都赶进了提前搭建好的畜牲棚子,也抵不过这呼啸而过的寒风。

不足半月,牧场上的牲畜已经死了将近一半。

发展到后来,不光是牲畜,就连周边一些村镇的活人,也冻死了不少。

前几日飞奔进京的旌旗,就是一封一封的灾情报急。

霜冻灾害已经慢慢的在圣金国周边越演越烈。

以至于一些个受霜冻灾害的富人动了举家迁出的脑子。

富人一走,当地的经济飞流直下,平民小百姓既要忍受霜冻,又要忍受没有银钱来的困境。

一个能忍,两个能忍,成百上千的贫苦百姓聚集到了一起,就忍不住要bao乱了。

朝廷在每个地方都有安排了驻守地方的禁卫兵,为的就是防止这种突然而来的bao乱。

而禁卫兵的数量,是根据当地的人口比例分配下去的,很有门道。

不成想,几次bao乱下来,领皇粮的禁卫兵一点好处都没有占到,反倒差点被发疯的民众给生吞活剥。

事情传入京城,皇帝也只是加派了更多的禁卫兵前去镇压,还从国库拨出了翻倍的银钱前去救济。

事情在前两天,终于稍微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