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在等什么,信里没说。
金陵月难得轻松的躺在床榻上,侧头望着里侧空荡荡的被褥,轻笑出声。
“来时一条虫,去时一阵风,师兄,我想过很多种我们重逢后的场景,就这一种没想到。”
金陵月想过,白玉辉会痛哭流涕的给自己忏悔,毕竟他原来最爱哭了,和小哭包差不多。
金陵月还想过,白玉辉会听自己的劝说,直接加入自己的阵营,等他要做的事情做完了,他们两个就可以天涯四处逍遥。
金陵月甚至于想过,两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种明面上我不认识你,背地里我想死你了的场景,他金陵月是真的没想到。
不过想到白玉辉那捉摸不定的性子,没有什么不可能是不可能的。
金陵月有苦衷,他白玉辉也有。
都是身不由己的人,逼得太紧,对谁都没好处。
他现在就知道白玉辉过的很好,自己能辅佐好右丞相,就够了,别无他求。
右丞相……
唉,一共就俩丞相,有什么好斗的。
没事一起喝喝茶不好吗?
金陵月对于这种党派斗争厌恶至极,但是没用,他说了不算啊。
这屋的金陵月还在感叹外面的老头子们吃饱了撑的,隔壁屋的老头子却手脚并用的忙着带孩子。
小哭包到了天黑的时候,就疯狂的想婆婆,无论你怎么转移他注意力,不出一会儿,又会哭哭唧唧的想要找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