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蓝不明白。
所以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白玉辉被抬回去的时候,白蓝手里的花盆差点没把自己的脚丫子砸烂。
怎么好端端的人又给抬回来了?
还有那煞白的小脸,死了吗?
白蓝颤抖的试了试白玉辉的鼻息,呼,还有气。
安置好白玉辉,来人又将注意事项,药材等东西一应交给白蓝。
交接了半个时辰,白府恢复了往日里夜间应有的宁静。
白蓝用温热的毛巾给白玉辉一遍一遍的擦拭额头,还时不时的摸摸自己的额头,想要判定白玉辉有没有发烧。
一次没有两次没有,到了第三次,白蓝发觉白玉辉的温度上去了,心下有些着急。
白玉辉从被人抬进来就没清醒过。
眼睛闭得死死的,嘴巴干的想要裂开一样。
白蓝不住的在他耳边叨叨鸡毛蒜皮,想要把他唤醒,但是无果。
白蓝不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凭着那一个刀伤,白玉辉不会昏迷这么久。
只有一种可能。
白玉辉的蛊毒发作了。
以往白玉辉蛊毒发作的时候,白蓝都会把提前准备好的止疼药给他吃了,好缓解一下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