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月将身上的防身武器拿出,交到白蓝手中:“一会儿你再进来,若是我对你家主子做了什么让他危险的事情,你随意处置我。”
“暂且信你。”
白蓝将空间留给了金陵月。
金陵月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白玉辉床边,用毛巾给白玉辉擦了擦额头,笑道::“师兄,你不睁眼看看我是谁吗?”
床上的人未有动作。
“你是不是怕药太苦啊?你以前也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我怎么给你灌下去的吗?你再不睁眼我可就又要故技重施了啊?”
床上的人半点要醒的意思也没有。
金陵月只得端起那碗已经有些凉的药水,趴到白玉辉耳边,轻声道:“那我就喂给你,你别说我占你便宜啊,像从前一样。”
温热的唇覆上滚烫的唇,就像是火苗点燃了干燥的炮引子,一发不可收拾。
金陵月一口一口度给白玉辉,看着他喉结微动,终于咽了下去,心下放心不少。
“师兄啊,你还记得上次我喂你喝药是什么时候吗?”
金陵月的思绪不禁飞回了那个少年时代,那个草长莺飞的下午。
调皮的白玉辉拿了师傅的宝剑劈柴,生生将剑刃砍出了豁口,师傅气急,打了他两下,罚他去后山的山洞跪着思过。
这种惩罚对白玉辉就像是家常便饭,并没什么。
可是那天不知道是不是白玉辉点背,去山洞的途中,被一条小蛇咬了一口。
白玉辉处理这种事情也颇为顺手,处理好伤口,吸出毒血,继续往山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