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尴尬无比。
金陵月急忙将嘴里的水咽下去,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是看你脱水了,灌你水你也喝不进去,情急之下给你度点水。师傅说你再不喝水就会出生命危险。”
白玉辉刚刚醒来,什么话也进不了脑子,只能看到那张离自己很近的嘴,正一张一合的对着自己说着什么。
至于说的什么呢?
管他什么呢?
白玉辉突然的冲动起来,一把搂住金陵月的脖子,用沙哑的嗓音道:“度水?怎么度?这么度吗?”
言罢重重的吻了上去。
金陵月之前的碰触,很大一部分是劝慰自己那是救死扶伤,不敢乱想什么。
现在白玉辉的唇,就在自己的唇上。
和刚才不一样,软软的,滑滑的,让他忍不住想要贴的再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能吃进自己肚中才解渴。
是了,金陵月感觉自己也口渴了,而白玉辉的唇,就是那碗可以解自己口渴的水,他想要一饮而尽。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金陵月没来得及想。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亲在一起,要不是师父领着慌慌张张的郎中进了院子,可能他俩能亲到对方破皮。
师父进屋就看到两个人脸色通红,白玉辉躺在床上捂着眼睛呵呵的傻笑,金陵月不自在的站在床边整理衣角。
师父关心白玉辉的病情,也没细问,直接拉了郎中去把脉。
把脉结果是没什么要命的问题,好好休养,少吃点补药,多喝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