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辉继续问道:“我就没对你做点什么?”
金陵月跨步越过白玉辉,站在床边笑道:“你想做什么也得有力气。你昨天和烤乳猪的区别就是它的油水多你的油水少。”
白玉辉脑海开始逐渐清明。
从自己蹲在屋顶看落日到看到了厨子动手脚,再到自己去大夫药箱里偷药,最后是自己吃了药之后难受的要死,后面的后面,就不记得了。
他只能依稀记得,这个药很烈,自己压不住。
所以早上一睁眼看到衣衫不整的金陵月在旁边,他还以为自己迷迷糊糊中把人给睡了。
那可就真的……太可惜了。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感觉都没有,太可惜了。
“赶紧起,霍大夫还等着你。”
???
“霍大夫是?”
“咱们队伍里的大夫,人称霍老歪的那个。”
“他等我干什么?”白玉辉懒洋洋的坐起身,病来如山倒,他现在就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浑身酸软无力,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金陵月给他取过架子上干净的衣衫,套在他身上,解释道:“他把脉就把出来你中了蛊毒。你别着急,听我说。我感觉他不是左丞相的人也不是右丞相的人。既然他医术高明,不妨让他试试能不能给你解毒。他说他没见过蛊毒,需要研究。等你醒了问问你其中的一些细节。”
白玉辉在金陵月的陈述中已经收拾妥当,两人一开门,就看到了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站着的青画和白蓝。
“主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