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辉的喷嚏接二连三的响起来。
金陵月刚想问他要不要紧,白玉辉的鼻下,流出来一条血虫子。
还……流鼻血了?
白玉辉尴尬的抹了抹鼻血,道:“那个……我先去止止血?”
金陵月起身抄过屏风上的衣衫套好,囫囵擦了把自己头发上的水渍,对白玉辉道:“没事,这地方也太小,回头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你先出来,我给你穿衣服。”
哇,师弟,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在念经吗?怎么这么的淡定?你现在调戏人已经可以做到无形中渗透式的植入了吗?
白玉辉被金陵月用薄毯子包住头发,径直拉了起来。
为了防止淡定的金陵月再来个公主抱,白玉辉手脚麻利的从桶里跨出来,顾不得湿不湿的就往床上跑,一股脑把床上能用的毯子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
“让我搅和的你都没有泡好,改天我一定补偿你。”金陵月系好自己的衣衫,随手拿起桌上的银杏叶簪子挽住头发,回头道:“要不要我再给你打一桶水来,你自己再洗洗?”
“那个师弟啊,不用了,其实我也不太……脏,阿嚏,上楼下楼的太累了,阿嚏,就别麻烦了。”
“也行,你先擦擦头发,我去给你拿点驱寒的东西。”金陵月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了房门。
白玉辉看着空荡荡的浴桶,怔怔的出神。
我靠,刚才他俩……是差点擦枪走火吗?
理论一百遍,不如实践一遍啊。
……差距很大。
还好,自己这鼻血来的太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