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辉和金陵月相互对视一眼,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奥。”

……

“你们都不惊讶的吗?我可是御用的?秦威国只此一个。”

白玉辉挠了挠后脖颈,有些奇怪道:“所以呢?你们国的画师很金贵吗?我们圣金国画师一抓一大把,没见谁把自己抬得这么高。你们还真是有意思。你以为自己是神笔马良还是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那人听白玉辉从里到外的鄙视画师这个职业,气愤不已。

也忘了自己现在衣不蔽体,狼狈不堪,扭着身子挣扎道:“我告诉你,我们国主最爱笔墨丹青,我是他的座上贵宾,你们今天这么待我,他日我一定……”

白玉辉转过身对金陵月道:“他们国主还挺附庸风雅的,要不绑了他?说不定还用的到。”

白玉辉的声音不小,那人不用特意竖耳朵也能听清。

他没想到白玉辉和金陵月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讨论绑架自己,一时间竟然忘了呼喊救命。

等到想起来的时候,白玉辉已经唤来了白蓝青画,二人给画师匆匆穿了衣服,堵了嘴,绑好抬走了。

有这么一个小插曲,白玉辉匆匆看了看院落角落的概貌,心里大体有了数,便同金陵月回房换衣服。

白蓝将人处理好又来到白玉辉身边,低声回报:“咱们的人传来消息,千明阁今晚有动作。你看要不要你和金大人换个地方住,我们收拾完再回来。”

“换地方做什么?我好不容易做了局,你叫我换戏台子?”

白蓝撇嘴,“要是伤到了你的师弟……”

“那我就把你们都扔猪圈里喂猪。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白玉辉冷笑道。

得得得,你家小师弟最金贵。

白蓝自讨了没趣,走的时候自然是气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