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人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下,打马前行。
白玉辉一行人统统上了马车。
白蓝骄傲道:“我刚才那么说难道不是给圣金国争面子吗?”
白玉辉拍了拍自己的二郎腿,道:“是,也不是。”
“你……算了,金大人,他这是什意思?”白蓝转头就去问金陵月。
白玉辉张嘴正要解释,只能张嘴发出了一声叹息:“唉。
金陵月心中好笑,嘴角轻扬,耐心解释道:“你越界了。偷袭在他们眼里,也不会是多么光彩的事情。被你这个圣金国的提起来,他们或多或少都会认为你在笑他们。你又自信满满的说自己不会输,这就等同于说他们除了偷袭,别无他法。你私下里说说就罢了,你当着将军和一众大臣的面前,在下属面前说这些,就是在打他们的脸面。说他们没有领导能力,说他们不行。”
白蓝听得云里雾里。
白玉辉笑道:“有人告诉你阿花背着你偷男人因为你不行,你生气吗?但是如果一个男人当你面儿告诉你因为你不行,所以他成功偷了阿花,你会不会更生气?”
“我会杀了这个男人在再去生气。”白蓝愤愤道。
“恩,刚才那几个大人和小将军的心里,估计也是这么想的。”白玉辉掀了车帘,看着前头几匹高头大马上□□的背影,有些感慨道:“年纪这么大了还能这么挺拔,真羡慕。”
白蓝终于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后脖颈发凉了,他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嗝,道:“我这算死里逃生吗?”
“算。”青画偷笑道。
青画掌心缠着纱布,刚才握剑身的时候割伤的。正在一边用牙咬着纱布的一端,一边用手重新包扎好,忙里偷闲来笑话白蓝,两个人立马笑着打成了一团。
白玉辉揉了揉眉心,靠在马车上闭眼休息。
马车行驶的很平稳,在宫门口约一百来米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