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官员吓得立马调转了头,对着白玉辉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让皇上的披风跪在自己屁股后面,他这是不想活了。
“无妨,两位使者远道而来,风尘仆仆,今夜朕为两位使者设下接风宴,二位使者请务必到场。”
白玉辉跪的笔直,同跪在中央的金陵月递了眼色,道:“但凭陛下做主。”
“那使者如果没什么事,就先……”
白玉辉疑惑道:“咦,陛下难道不知我们二人前来的目的?”
“哼,陛下体恤你们舟车劳顿,想让你们休息一下,别不知好歹。”
白玉辉最听不惯这种呛声,扭头对上那发声之人:“在你眼里,休息比两国百姓安居更重要?”
“休要胡言乱语,我可没说过这话。我只是揣度我们……”
“你是什么身份,可以随意揣度圣意?”白玉辉步步逼迫。
“臣没有揣度,陛下恕罪。”
白玉辉随即客气道:“我们陛下训诫我们为臣者,要时刻为君分忧,为民解愁。做不到这两点,就脱了官服回家种地。我以为秦威这几年有这么好的发展,一定是学习了我们陛下的金玉良言,现在看来,原来全是靠秦威陛下一人苦苦支撑?”
“你……你再胡言乱语,我就……”
白玉辉轻声笑道:“你就?大殿之上,你就怎样?”
“陛下,请赐他不敬朝堂之罪。”
白玉辉将身后的披风一兜,正好打在旁边官员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还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