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得死在秦威,还有什么遗言?”安平侯冷冷道。

“我想问侯爷几个问题,不枉我死个明白。”

“问。”安平侯转身坐在了牢房里唯一的凳子上。

“和三皇子暗中勾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老尚书死之前?”

安平侯目光狠厉,没有吱声,算是默认。

“老尚书是秦威安排在圣金的暗探?”白玉辉挑眉,他玩味的看着安平侯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好笑道:“我猜对了?”

“那又如何?”

白玉辉继续笑道:“也就是说,侯爷你早有异心。你讨厌我不只是因为我害死了老尚书,而是你担心我查出你通敌叛国?”

“白玉辉,你慎言。”

白玉辉摇头晃脑,满不在乎道:“我都在大牢里了,我慎言什么?我需要慎言什么?这几年边境的摩擦时有发生,都是你处理的。你故意偏袒秦威,给圣金施加压力。让我猜猜是什么原因。”

白玉辉砸了咂嘴,故作高深:“英雄易老心不老,身似凡人心比天高。你想要让陛下觉得离开你,边境就会吃紧,你想要回兵权?”

安平侯来了好奇心,他点头,“你继续。”

“我听说在我们陛下登基前,你也是征战过疆场的。要回兵权呢,你就可以去边疆谈判,谈好了边疆的军队,你就是边疆之王。里应外合,吃掉圣金是早晚的事情。”

“说的不错,可是有什么用呢?白大人,你终究要客死异乡。”安平侯起身,小窗的光照在他刚毅的额脸颊上,有些刺眼。

“侯爷,如果我死了,你确定你可以拿回兵权?”

白玉辉不能理解的是,即便白玉辉死在这里,也不代表陛下一定会把兵权交给安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