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半开,屋子里只有白玉辉一个人躺在简陋的竹床上。

他的唇边还挂着新鲜的血渍,那是金陵月手腕处的血,还散发着比较冲鼻的血腥味。

至于白玉辉脸上干涸的血渍,那就已经没法判断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了。

郎中以前没见过白玉辉,对白玉辉的印象也仅仅是众人口口相传中的俊朗少年。

床上这一个浑身是血,进气少出气多的人是他们阁主?

郎中心里咚咚的直打鼓,小心问道:“他真的是阁主?”

“别磨蹭了,快点的,我用人头担保,他是阁主。”

郎中忙不迭的上去救治。

一阵望闻问切,郎中忙拿出自己药箱子里的药丸,扒开白玉辉的嘴给他塞进去。

白玉辉现在连吞咽的能力都没有,任凭两个人怎么往下捋,往里塞,那圆咕隆咚的药丸都在嘴里打个圈再滚出来。

“让我来。”

金陵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返了回来,站在两人身后。

他手上多了一碗黑乎乎血腥味十足的东西。

“你离我们主子远点。”白蓝警惕道。

“先救命,回头再和你细说。”金陵月小心翼翼的护着手里的东西,绕过拦在身前的白蓝。

郎中闻到一股子熟悉又难闻的味道,回身看向那碗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