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先杀了再画的,还是先逼着画的再杀了,这就不得而知了。

白明月侧头,另一间坏了房门的屋子里,府衙擅用的铡刀正对着那破门,铡刀底下有两颗背对着白明月的脑袋,两具没有头颅的身子正叠在墙角,就像是扔了一堆垃圾。

白明月基本可以断定,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有它自己独特的地方,唯一的共同之处是,都是要人命的地方。

难怪他们会说这里的花样多,玩儿起来更爽。

这里确实可以更大的满足变态的心里。

白明月捂着肩膀靠在身后的石桌上,准备问金陵月怎么处理那些还活着的人。

老马领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姑娘来到二人面前。

“大人,这就是赵小姐。”

金陵月起身打量这个刚才差点被白明月压在身下的姑娘。

样貌和赵大人有几分相似,金陵月可以侧头看向她的耳后,右耳后有一颗小小的红色痣,应该是他们要找的人。

“赵小姐?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吗?”

小姑娘急着哇哇大叫,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再无其它语句。

老马小声回禀道:“大人,她的舌头被人拔掉了,不能说话了。”

“赵姑娘,我是你父亲赵大人的同僚,我是护国大人。我是来救你出去的。有几句话,我要叮嘱你一下,出去后见到你父亲,还请姑娘代为转达。不会说不要紧,可以写给你父亲看。”

赵姑娘被关的迷迷糊糊的,又被拔了舌头,整个人精神恍惚不说,站都站不稳。

即便白明月没有撞到她她也能走着走着就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