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月笑道:“师兄,你紧张什么,你这里跳得好快……”

白玉辉喉结上下翻滚,心里大呵,你离我远点我就不紧张了,你老在我胸口前面蹭过来蹭过去,我能不快吗?

“砰砰砰,师兄,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听过的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金陵月在水中褪下了白玉辉的里衣。

他缓了缓,继续说道:“这声音让我知道,你还活着,我还可以活着。”

白玉辉刚才那些扭捏害羞,被金陵月这委委屈屈的声音打了个粉碎。

他一手拉过自己面前的金陵月,将手沿着他的肩膀一路走下去,一直走到他的腰际,把他大力的往自己怀里一勾,而后,吻了上去……

周围的雾气渐渐的变得灼热起来,热到想让人从水里爬上岸边喘口气。

水声潺潺,雾气漫漫,两个人时不时露出水面,时不时沉入水底,将这泉水的温度搅得更加的滚烫。

烫起来吧,像火一样,燃烧在白玉辉的身上。将所有的痛苦,全部寄托在那只托着自己后腰的手上。那是白玉辉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痛快,所有的……所有。

过了很久,白玉辉累得有些气喘吁吁,软软的趴在池子边,连抬胳膊这种小动作都有些力不从心,他知道,终于可以上岸了……

后面的事情白玉辉记得不太清楚了。

他醒来的时候,金陵月已经给他抱回了房间,他躺在药香味十足的被子里。

他一动,腰上的那只手立马将自己搂的更紧了些,金陵月道:“醒了?饿了?先把药喝了。我去给你端,一直在炉子上温着,你等会。”

白玉辉张了张嘴,发现还是不能说话,悠悠的叹了口气,唉,霍老歪,你等我能说话了,看我怎么骂死你。

金陵月端着药碗进屋的时候,白玉辉正扶着桌子站着想要坐下。

金陵月放下碗,立马过去扶好,“夜里有些凉,披件衣服。”

坐也坐了,衣服也披上了,药也喝上了,白玉辉正准备伸个懒腰,金陵月的手指就划过白玉辉的嘴角,将他嘴角的药汁子一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