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最可怕的是,金陵月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很认真的说着这么一件事关生死的大事情。
“老板留步,凡事可以商量。”
“既然不能做,有什么好商量的,浪费时间。”
布袋里的人听出了金陵月是个狠角色,立马扮弱起来:“老板您容我说一句啊。小的虽不能做,不过小的养了几个闲散人,没事喜欢比划个拳脚,功夫不错,也能成个事儿。不知道老板想要谁的脑袋?”
金陵月道:“止息国的,你能混进去?”
那人听了居然笑了起来。
“老板早说啊,吓死我了。止息国好办,老板您给我画像,告诉我大体位置,剩下的等好就行。”这人突然变的自信起来。
“你有门路?”
那人在地上趴的累了,慢慢蛄蛹着坐了起来,他淡定的笑道:“门路不敢说,反正能摸过去。老板想要杀谁,说出来我看看认不认识?”
“你就这么带着你的人过去杀人,不怕止息国的人认出你是圣金子民给圣金惹麻烦?”问这话的是青画,他特意变了声,布袋子里的人根本听不说绑他的人就是自己想要比武切磋的人。
“我们去之前会做点准备,比如易容乔装啊,假装过路商队啊,有时候也戴ianju,反正老板您放心,不会给您给咱们圣金添麻烦。我也是土生土长的圣金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我可不做,死了没法见列祖列宗。”
“ianju?”金陵月沉了声音,道:“哪儿来的ianju?你会做ianju?”
“我不会做,但是我认识会做的人,那人正好就是止息人。你只要价格出的合适,什么ianju都能做出来。不能说以假乱真,诓骗外人还是很轻而易举的。我上次顺手拿了他一个半成品,回来的时候已经试验过了,确实不易察觉。”布袋里的人一边认真我的回应着金陵月,一边小心的在袋里想方设法自救。
“你说的是这个?”金陵月让青画戴上那张白玉辉的ianju,解开袋子口让里面的人看了一眼,复又重新给他扎住口。
“没错,就是这。等等,这东西一直在我屋子里架子上,你们怎么拿来的?算了,你们都能把我绑来,拿个ianju也不奇怪。这ianju是他练手的一个,我上次去的时候路上惹了点事情,怕仇家暗中追杀我,就顺手拿了戴上,结果路上就真的天下太平,连个查问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