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金陵月问。
“我叫路尺。”
金陵月点点头,“先在这委屈一晚,我想清楚了再送你上路。”金陵月留下一句话,对着青画招招手,自己出了房门。
青画拍了拍路尺的肩膀,伸了个大拇指道:“兄弟,真人不露相啊!佩服!”
“青画,你家大人什么意思啊?送我上路?怎么送法?是派车还是喝汤啊?”
青画摇摇头,“大人说了要考虑,我也不知道。你先在这里待一晚上吧,饿不饿?饿的话我给你拿点吃的,大人没说要饿着你,吃的还是可以有的。”
“我都快要死了的人,我还惦记吃的?青画小哥你真会开玩笑。”
“没开玩笑,我说可以就可以。你等着,我给你去厨房拿吃的。”青画说完就把路尺又重新打包好,塞住了嘴,拖回角落,开门找吃的去了。
不一会儿,青画拿着府上小厨房做的清炒虾仁,醋溜山药和一壶热茶又返了回来。
路尺以为青画那是搪塞自己,没想到他真的找来了吃的,一时间哭笑不得。
说谢谢吧,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用从这绑着。
不说谢谢吧,又怕青画觉得自己不够大度,回头对自己下狠手。
正两难间,青画已经夹了菜喂到了路尺的嘴边。
“我刚才遇到了大人,我听他的意思,可能会送你去止息国,你且放宽心的吃,我们大人也不是随便滥杀无辜的人。”青画又夹了一筷子的山药塞进去,道:“我们大人杀得那些都是些该死的人。”
得,这和没说一个样儿。
路尺战战兢兢的吃完饭,青画又手脚麻利的给他重新收拾好,然后把布袋子往身上拽了拽,道:“睡一觉明天就有决断了,晚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