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不要命的砍向青画。

金陵月突然说道:“青画,将她制住。”

青画得令,手上立马多了一根细长的软绳,趁着他越过柔嫔头顶的空档将绳子套在了刀身上。

青画并不急着把那把刀从柔嫔手里夺过来,他继续拿着绳子围着柔嫔上下翻跳。

不一会儿,松垮的绳子就把柔嫔围了起来。青画落回金陵月的身边,道:“主子,好了。”

话语刚落,青画手上一用力,方才他围着柔嫔打出来的活结一下子收拢起来。

这绳子不同于一般的麻绳,柔嫔中途试着用刀刃砍断它发现白费功夫,便开始想办法从这个看似很松散的活扣里钻出来,结果一样是白费功夫。

青画打的这个结,将柔嫔和柔嫔的刀都捆在了一起。

柔嫔不肯放弃刀,就致使她的手被以一种常人难以忍受的姿势捆在了绳结中。

柔嫔挣扎几下未果,脚底不稳坐了下去。

金陵月走到她的面前,俯身抽出她头上的一根银簪子细细打量。

笔直的银簪子,做工不复杂,花纹也简单的不行,要不是纯银的质地,这簪子和随手摘的枯枝子差不许多。

簪子的尾端,有一个小小的凹陷,不仔细摸是摸不出来的。

金陵月摸到这处凹陷,突然就笑了。

原来是她。

柔嫔的刀仍是不肯屈服,还在默默的磨搓着坚硬的绳子。

金陵月拿着簪子在柔嫔面前做了个手势,道:“百毒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