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白明月嗤笑一声,脚底一转,旋身的功夫拔下了她头上的一根发簪。

白明月顺势坐在床榻边上,翘起了二郎腿,额前的碎发挡在了眉眼处,柔嫔看着有些出神。

白明月把银簪子在手掌心掂了掂,赞许道:“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简单大方还实用。你有几根?八根以上?那你算的上老人了啊,你为什么待在这个破地方,难不成你喜欢闻子瑞那个花心萝卜?”

柔嫔见自己的簪子被人这么轻松的拿了去,气急败坏道:“把我的簪子还给我,不然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屋子里。”

柔嫔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后腰上,作势想要掏出什么致命的兵器。

她没有带刀,随身的匕首也没有在换衣服的时候随手拿上,现在的她只有一种可以致命的武器。

白明月拿着簪子指着柔嫔叫到:“得得得,别拿你的蛊虫出来啊,浪费。我身上就有你们最猛的一只,你不必浪费其它的小角色在我身上,自己留着玩儿吧。幽兰,我们做个交易。”

“你……你……”柔嫔看了看白明月的嬉皮笑脸,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然后,他看到白明月对着自己扯了扯胸前的衣服。

那里的肌肤底下有一道线。

柔嫔几乎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她一把揪住白明月的衣领,大力的撕开,白明月的胸口差不多尽收眼底。

“喂喂喂,你一个有夫之妇,这么看我的身子不合适吧?我还没娶媳妇呢?让她知道了多吃亏。”

柔嫔一脸严肃的扳过白明月的肩膀,问:“你怎么会有这种蛊毒?你和圣金的皇帝什么关系?你也是圣金的人?”

“你这话问的怪异,为什么我要是圣金的人?我是别的国的,难道就没资格中这个蛊毒了?你们下这东西还有地域歧视呢?”白明月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故作潇洒的抹了抹额前的碎发,道:“怎么样?你给我解蛊毒,我帮你做件事,上天入地,什么都行。”

柔嫔想要开口,白明月继续说道:“别说你不会。我打听到了,能解开这玩儿意的,只有你们的人。你们的人现在我能找到的只有你,所以你就是我能力范围内唯一能让我拜摆脱折磨的人。条件你开,我能办的尽力办,这交易你不会亏本。”

柔嫔定了定心神,明白了白明月找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