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笨拙的拒绝着金陵月的攻势,似乎还在害羞。
金陵月小心的侵蚀着白玉辉的唇瓣,他想要把这人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拆骨扒皮,吞入腹中。
所有的苦楚让他来扛,所有的伤痛让他来受,所有的担惊受怕让一个人来承受,他只想要怀中的这人好好的活着。活的无忧无虑,活的鸡飞狗跳,活的胆大妄为,这就是金陵月所有的期许。
怀中的人好像感受到了金陵月的小心翼翼,居然开始慢慢的回应了?
他张开了紧闭的嘴,他将双手缠上了金陵月的脖颈,他小声的在金陵月耳边说了一声,“冷。”
金陵月的思绪一怔,冷?怎么会冷?金陵月小声道:“抱紧我,我来给你暖一暖。”
“好冷。”
金陵月原本还压制住自己的那腔粗暴野蛮劲儿头,被这两个字彻底解除了封印。
“师兄,师兄……”
白明月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的累,可能和自己做了个不太合事宜的春梦有关系。
梦里面他和一个没看清样貌的的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画本上才会有的事情。
自己知道这是梦境,并不怎么害怕。
可是当那人把自己翻过去的时候白明月开始犯嘀咕,不对啊,不是应该自己压上去的吗?为什么自己要趴下来?
画本上画错了?
正感到奇奇怪怪的时候,白明月清晰的感觉到了要命的疼。
我靠,蛊毒?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