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的话明显对金陵月有些触动,栀子趁机夸张道:“即便没有分心,万一外面有人进来打扰,解蛊解一半,那白国主还要多受罪。”

金陵月心动了。

他低头看着连接着两人手腕的绳子,认真道:“解蛊很危险吗?”

“嗯,很危险。”柔嫔回道。

“如果有需要,可以拿我的命换他的。”金陵月解开两人之间的绳子,在白明月额头落下一吻,潇洒的出了房门。

柔嫔和栀子互相对视了一眼,摇摇头,苦笑道:“白国主,你和金大人感情还真是要好呢。”

“呵呵,谁说不是呢。我都对之前的自己是个什么鬼德行充满了好奇。好了,口水擦完了先办正事吧。柔嫔,你突然从止息跑出来,不光是为了给我解蛊吧?你是不是也发现了闻子瑞不对头了?”白明月好笑道,他打量着桌上一会儿要对自己用上的各种小道具,他拿起其中一只小碗道:“这碗用来盛什么的,我的血吗?”

柔嫔走到桌边,笑道:“白国主聪明,这碗确实盛血用的,不过不是你的,是我的血。”

“白国主,你把这个含在嘴里,咱们开始了。”栀子递给白明月一颗小药丸,从黑色的帘布底下抽出一把匕首,递给了柔嫔。

白明月看着柔嫔拿着匕首在眼前跳过来跳过去的眼晕,索性闭了眼睛。

不一会儿,沉重的困意袭来。

白明月估摸是栀子给他的药丸起了作用,门外还有金陵月把门,放心的睡了过去。

屋里寂静无声,门口的金陵月坐立不宁。

眼看着月色当空,凉风灌耳,紧闭的房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推开。

栀子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给金陵月开了门,叮嘱道:“大人,您来把白国主抱到他的房间去吧,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差不多了。”

“柔嫔……”金陵月看到倒在床边上蜷缩成一团的柔嫔,忍不住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