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冷淡了许多,全然不见之前的模样。
江宴行自然是懒得理会,她爱如何如何,只要别在她面前碍眼,便只是淡扫了一眼,也不说话,只当是路过。
沈归荑方才瞧着了会儿,没见白惊词过来,江宴行来了,后头零散几人,也没瞧见白惊词,她旁人不认识,便斟酌了一番,决定问江宴行。
“殿下,今日怎的不见白小将军?”
听到这句,江宴行这才抬了眸子,瞧了她一眼,这一眼似乎有些审视,但那抹审视又极快的消失不见,险些让沈归荑怀疑是错觉。
顿了片刻,江宴行才收回视线,想到前几日沈归荑的种种,心里大抵有些了然,便略微勾了勾唇,嘴角扯出一抹轻浅的弧度。
不紧不慢,语气平淡,“孤批准他告假回家娶妻,三公主可要上礼?”
“?”
沈归荑有些愣住,眸子闪过一瞬间的愕然,转而便消失不见,她垂了眸子,压下眼底的疑惑和吃惊。
她笑的不动声色,倒真像是随口一问,随后抬眸,“这等喜事,自然是要的,不过事关重大,也是要同伶妃娘娘商榷。”
沈归荑和江宴行迂回了几句,便一副不愿再聊的态度,请辞江宴行就回了繁灵宫。
许若伶到底是没想过她这催婚倒是帮了个倒忙,数落了自己几句,转眼便又重振旗鼓,安慰沈归荑道:“无妨,白惊词没了不还有两个么!”
她拍了拍沈归荑的手背,“江倚之是皇亲,偶尔会进宫的,即便不进宫,过些日子便是春蒐,届时京城才俊都来,连带着秦小侯爷你也能瞧个痛快。”
沈归荑自然没有怨许若伶的意思,她只是有些吃惊而已,如今瞧着这路行不通,便也直接打消了主意,就等着春蒐在即,能随同着一起。
凑巧的是,这白惊词事罢不过两日,前些日子许若伶匆匆吩咐人上寒枯寺送信的正主——玥嫔便回来了。
大抵是出宫前就和许若伶关系近些,一回宫还没歇脚,便往繁灵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