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谢汀微微低了头,轻笑一声。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许娉婷吞咽了一下口水,突然有些佩服自己的小姐妹了。
以前接近谢汀那些女人,不乏有本事有手段的,但引起他的兴趣都是一时,永远都破不了这人的心房;可姜零榆不一样哇,要不说她出奇制胜,用最低的伤害,打最高的输出。
许娉婷呐呐地应了一声,说太晚了,要送姜零榆回去,把人扶起来,道了别就出去了。
程束眼瞅着人都走了,凑到谢汀身边坐下,谢汀往另一个杯子倒满酒,酒液和冰块儿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
程束接过去,抿了一口:
“我说阿汀,你——”
他侧了侧脸,示意着方才姜零榆坐的位置,
“你该不是来真的吧?你要只是玩玩儿,我可得劝两句,要不娉婷会杀了我的,我俩都得因为你搞掰喽。”
话音落地,谢汀凉凉地瞥他一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你觉得呢?”
“你看我这样,像是玩玩儿?”
他反问一句,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颇有一番豪气。
“我妈那传给儿媳妇儿的镯子,我都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