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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榆,你别怕。”

他自言自语的样子,像一个疯子,而床上躺着的人,因为酒精的麻痹早已没了意识,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无人回应,谢汀却未停止。

“这世上的夫妻,都要经历这一遭的,我以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只有你……”

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用力,松了松脖颈间的领带,头微微歪了一点儿,整个人看起来十足的诡异。

“忠贞是相互的,你得到了我,我也得到了你,那这辈子我们都只能有彼此;现在你听不到,我帮你记着,等你醒了,我再慢慢跟你说。”

说完,谢汀闭上眼,长舒一口气——

他的手伸向她连衣裙最上面那颗纽扣,可能因为是第一次,谢汀的指尖都有些轻微发颤,

他的气息开始略微粗重,随后半跪着爬上床,整个人覆上去。

——桃花深径一通津,怅望瑶台清夜月,还送归轮;

还是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抑或是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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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姜零榆被一阵鸟叫声吵醒了,醒的过程不美好也就罢了,醒过来以后入目更是惊悚。

谢汀光着身子躺在她身边,她眼珠子瞪得好像铜铃一样,脑子里第一个涌上来的想法,居然是身子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她还以为能有多疼,也不过就是有点儿略微不适而已。

她哪里知道是谢汀给她洗过了,又无微不至地抹了点儿药,她才没那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