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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零榆又想起刚才民政局那个调侃她的工作人员,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的挺有福气,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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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零榆的好心情只持续到当晚的九点钟。

因为吃过饭后,谢汀说让她先去洗澡,语气表情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眼神有些蠢蠢欲动。

“你想干嘛?”

“你。”

“你流氓!”

“零榆,你就只会骂这一句吗?再说我们都结婚了好不好?”

谢汀一脸无奈,微微往后靠,倚在沙发上,就那么一脸兴味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一只耍脾气的宠物一样。

“虽然领证很草率,但现在我们是正经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我履行我作为丈夫份内的责任,也叫流氓?”

谢汀倒也不是单纯的为色所迷,要真是那样他老早以前就动手了,只是经过那晚,他突然发现了另一种,能瞬间让他身心舒畅,填满内心深度空虚的办法,或许也只有这样的灵肉结合,才能让他真切地感受到她的爱。

再有就是,结婚当天,看见那样的事儿,谢汀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的确想到了很不好的东西,而且最近刚因为姜零榆答应结婚暂时压制下去的那些情绪,又开始丝丝缕缕地冒出来。

他的欲望就好像无底深渊,永远都填不满,最开始只是想和她在一起,然后又想结婚,结了婚仍不满足,胡思乱想,一听到她说什么工作外人,就下意识变得格外烦躁,只想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完完全全地围着他转。

他又想起当初那个医生说过的话,他发觉了自己过于极端的占有欲,非但没有加以遏制,反而任由其发展壮大。

谢汀没有发现,他潜意识里,已经认为挑战姜零榆的底线,能证明她对他的爱,比如她妥协结婚,他心中瞬间生起的狂喜和被爱感。

他对这所谓的被爱感,上瘾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