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
……
是我太天真,是我低估了总裁爸出神入化的谈判手段。
三十分钟,我眼睁睁地见证了会议室内的氛围从剑拔弩张变成了其乐融融。
会议室的投影用来放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歌v,冤达头公司年会时用的大音响也抬上来了。
总裁爸和冤达头公司董事长领带都扯歪了,两个人歪歪斜斜地坐在谈判桌上,老脸通红,一人手边一个一次性纸杯,便宜白酒喝得酣畅淋漓,“哥俩好啊!六六六啊!七个巧啊!八匹马啊!”
一旁给他们斟酒的我满脸都是问号。
你爸爸就是你爸爸,大佬不愧是大佬,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我以为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大老板只会坐在全景观办公室里,小口抿着巴拿马翡翠庄园的咖啡,慢条斯理地撸一把绣了自己英文名的定制西装袖口,拿起奥罗拉限量钻石钢笔,用漂亮的花体字签下名字。
就像总裁那样。
我错了,我还是太年轻,我太天真了。
我跪了,服气,瑞思拜。
当夜幕笼罩大地,霸天一行人终于出了冤达头公司。
和解当然是毫无疑问的和解了,冤达头公司愿意接受的赔偿价款比出事之前谈好的价格还要低。
总裁爸按下车窗,“兄弟,我走了啊!”
冤达头公司董事长老泪纵横,追着车挥着手,“老哥,下回再来玩儿啊!带嫂子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