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塌的楼已经建了四层,现在只剩下最后两层的高度。
以防还会出现意外,鎏川会的会众都在试图将那两层不安全的地方拆卸下来。
藏在袖子里的钢管被男人暖得温热,和第三批会众赶到工地的时候,其他人都急着去救人,唯独他径直地朝楚明遥的方向走近。
稍微抬动手指,两指粗的钢管径直掉落在他的手心里。
在华国,要是贸然用枪肯定会引起不少人的恐慌,真要查起来一定会把自己搭进去。
倒不如这些冷兵器,既致命,又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轰!”
站在楚明遥身后半米远的距离,男人手里的棍子急速降落时,钢管中间的空洞发出了声闷响。
干脆地抬起右手,棍子正中楚明遥张开的掌心。
瞬间,她的手心浮起一片红肿,从钢管上传下来的力道震得她手骨发麻。
如果落在头上,这无疑是最致命的一击,只一下,自己就会倒在血泊中失去意识。
可惜啊,这人太低估自己了,再怎么说也是经过特殊组织的训练,哪怕周遭的声音干扰着楚明遥的判断,她也能在一眨眼的功夫间感知到危险。
抬起头,男人倒着的面孔激起了她的愤怒。
组织里一共八百多人,楚明遥记不清所有人的名字,但那些熟悉的面孔她可不会有丝毫的模糊。这男人虽然穿着一身鎏川会的黑西服,但他绝对不可能是鎏川会的人。
勾起的嘴角透着阴邪的笑,男人朝着楚明遥的后脑就猛地冲起膝盖,而坐在地上的楚明遥却借着他手里的钢管的力道一下就站了起来。
两个人的动作行云流水,犹如古代打手之间的较量。保持着一米的距离,经过刚才那一招之后谁都没有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