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弟,你和小万之间有什么矛盾,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在屋里看到的听到的都会烂在我们肚子里,我们可以走了吗?”坐上家的老板说。
“我确实让你们误会了,”龙霆军换掉手上被鼻血浸湿的纸巾说,“小万他只是在为我工作,不是我的男宠,我再怎么喜欢男孩子,也不会对林伯的侄女婿下手,毕竟我们都是靠林伯才发的家,是吧?”他又换了纸巾看了眼万思君说,“仗着自己是林伯侄女婿,开个玩笑而已,把我鼻子撞得流血不止,我要去林伯那讨个说法去。你们三位先别走,给我做个见证。”
“龙老弟啊!今天是林伯六十大寿,你拿这事捅到他老人家那,会让人不得不怀疑你居心啊!再说,这事你有错在先,谁叫你先开这种不入流的玩笑嘛。”坐上家的老板直言劝解。
“王哥,”龙霆军又换了纸巾捂鼻血,看着坐上家的老板,“照你这么说,我这鼻血就白流了?从没人敢对我动手。”
“大事化小吧,听哥一句劝,”王哥轻搭着他肩膀,“让小万给你道个歉好吧?”
龙霆军又换了纸巾,头仰着不吭声,鼻血确实流得不少,地上丢了一堆被血染红的纸巾。
“小万,还不快给龙先生道歉。”王哥说。
林锋看万思君面色不对劲时,就让他反坐椅子上趴着椅背,听王哥喊他给龙霆军道歉,他想起身给他道个歉把这事揭过去,但他试了几次都起不来来,头晕目眩得厉害。
“龙先生对不起,我错了”他趴在椅背上,别人都看不到他的脸,“原谅我不能起身给您道歉,我现在动换不了。我不该把您撞得流鼻血,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
“看都不看我的道歉能叫道歉吗?给脸不要脸,我让你装死……”龙霆军狠狠一脚踹在万思君的椅背上。他是真的生气了,他已经顾及他面子,顾及双方面子费心思做出很大让步,他就是犟着不肯就坡下驴,非要赢他一筹,太会自己找死了。
万思君如秤砣一般仰面砸在地板上,紧闭眼睛都能感到天旋地转,头部背部一阵剧痛袭来,忍了很久的恶心感终于忍不住吐出来,接着被黑暗笼罩住透不过气来。
三位老板看着地上吐血失去知觉的万思君愣住了,打牌坐龙霆军下家的那位老板忍不住身体发抖。
林锋上前探了下鼻息说:“还没死,我送他去医院。”
林锋拿纸巾把血迹擦掉,拿起柜子上的一顶棒球帽戴他头上遮住脸扶他出去。
“你们三位知道怎么做吗?”龙霆军说。
“我们跟龙先生打了几圈麻将不欢而散,什么都不知道。”王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