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可没说和瑞王有关。你急急摆脱,难不成是在遮掩什么?”
李嬷嬷哑口无言。
贵妃道:“皇后是一国之母,难道要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污蔑皇上的儿子吗?”
皇后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瞪着贵妃,道:“有人要害本宫的儿子。这个害人的人是你儿子府上的,要说和你儿子没有关系,谁会信?贵妃,别以为本宫儿子双目失明,就由得你们欺负。”
贵妃也不胆怯,对上皇后的目光:“那就请皇后拿出证据。”万不得已的时候,谁都可以牺牲,必须保住瑞王。
陶萱苏见二人争执不下,大声责问李嬷嬷:“你说这件事是你一人所为,和别人无关,那你为何要谋害恭王?”
李嬷嬷抖如筛糠,又抬头看了眼贵妃,嗫嚅道:“奴才……奴才……奴才从前在宫里当差时,被恭王骂过,记恨在心,所以才想要害恭王。”
项茂行坐在火盆前,冷笑出声:“难为你记得这么清楚。”
陶萱苏附和道:“没想到李嬷嬷这么记仇。方才贵母妃和你撇得干干净净,想必你也记着仇吧?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也想在她饭菜里投毒呢?”
皇后道:“贵妃不肯承认,瑞王府的人也不肯承认。本宫身为皇后,不会胡乱定谁的罪。本宫已经派人去请皇上,大家就一齐在这等着皇上,看皇上会如何处置吧。”
贵妃的人纷纷撑起伞,给贵妃和瑞王府的妃子们遮雪。皇后这边呢,恭王和陶萱苏坐在火盆前,时不时喁喁耳语。
两方就这么僵持了一刻钟,□□味冲天,惹得整个皇宫的宫女太监探头探脑地打听。
终于皇上和瑞王一同来了。皇后忙让座,道:“下雪天,还劳烦皇上跑一趟,实在抱歉。但这件事臣妾不敢做主,还得请皇上定夺。”
瑞王一来就将乔杏扶了起来,道:“你身子弱,别跪着了。”看得曹娴娴咬牙切齿,她虽不爱瑞王,但也见不得瑞王对别的女子好。
皇上道:“怎么回事?别跪着了,都起来。”
谢婵媛和曹娴娴这才站了起来,胡金枝和李嬷嬷自然还跪着,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