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

我说到一半就停下了。现在的我不是二尾人柱力,猫又女士不在,她还在十尾身体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会变成佐助的朋友。

明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自己也是亲朋好友遍布木叶高层的叛忍,之后只需要安心等待事情发展就行,怎么现在有种忽然之间又要白手起家的预感?

我伸手摸向眼眶的位置。

——还在。但是很疼,各种细节都给出眼睛被挖走的错觉。已经模模糊糊能看见一些东西。

在耀眼的太阳冲破黑夜之时,我坐在南贺川边上对着水面倒映的自己思考人生。

现在能看见了——这不是重点,这水里倒映的是我在七八年前时候的模样,而末端的发色也是纯正的黑色。

这不是我。

也是我,但哪里就是不对。

我拿起散落在手边的两把刀,一把是我的刀,另一把是鸦杀。身上带的东西被河水冲走了一部分,检查了一下发现是不太重要的封印卷轴。战争时期,重要的东西我也不会放在身上。

我试着召唤了乌鸦们,它们如往常一样落到我的手臂上。

总之,就这个状态回木叶是会被追杀的,我决定在附近找个地方恢复状态再说。这么想着,我抬起手臂,平静地咬了自己一口。

三天后。

我很难向任何人解释出了什么问题,毕竟我之前还在木叶62年,现在却变成了木叶53年。

时间倒退了八年多不说,我自己也变成了多年前的模样。

木叶53年还是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后不久,所有的一切都在百废待兴的情况下,战争带来的阴影在附近的城镇里随处可见,坑坑洼洼的地面和新旧不一的建筑昭示曾经有忍者的战斗波及到这里的事实。

除了那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我想不出有什么能证明这是我自己的理由。毕竟万花筒的瞳力即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时期也会有细微的差别,而我自己很确定它跟几天之前我还在第四次忍界大战战场上的时候毫无区别。

我还没回过这边的木叶。

“这边的”。

我已经察觉到这个世界跟我的世界有些不同,至少我谨慎地打听消息的时候,发现在这里我并不是叛忍。

我认真地把悬赏单翻了两遍,都没有我的名字,反而听到有人重新提起三战战场上“瞬身止水”这个名号来。

对我来说也太过久远了。

在八年多前的这个时候,我本应是木叶的s级叛忍,在拎着鸣人逃亡的路上执行隐部的任务,还要抽时间应付宇智波带土和学习飞雷神之术。

但现在“我”不但没有背叛宇智波一族,还留在木叶,但是因为未知的原因从南贺川上跳下来。

不管怎么说,情况比我自己好太多。

既然我不是叛忍了,那么下一步……当然是回木叶看看。只不过在他们眼里我似乎应该死了,还是应该找另一个方式进入木叶才行。

午后。